今天是姥娘的忌日。十年了,时间渐渐平复了心头的巨痛,却永远消逝不了我心中深深的怀念。每到这一天,我都要写下些文字来纪念一下我最亲爱的姥娘,上午因还有事要去做没敢动笔,怕一打开记忆的闸阀就收不住眼泪,双眼红红的没法出去见人。所以通常我会刻意把姥娘放在我心底的最深处、记忆的最浅层,轻易地不去深想谈论,更不去触及,以免心痛的难以自持。 NZ&z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