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花
记得以前换新单位,接受一项额外的工作,每周两次晚上七点到九点定时开放单位的小型阅览室。攥了钥匙,打开阅览室,扑鼻而来灰尘与霉菌的味道,但我还是一眼看到了书架上有很多我喜欢的书,于是就顾不得其他了,挽了衣袖,轻掸细拭,倒也其乐融融——3个小时的劳动换得一室明净,至为关键的还不仅于此,我在书架下看到了一本有详细批注的《宋词》,自然爱不释手。 |
记得以前换新单位,接受一项额外的工作,每周两次晚上七点到九点定时开放单位的小型阅览室。攥了钥匙,打开阅览室,扑鼻而来灰尘与霉菌的味道,但我还是一眼看到了书架上有很多我喜欢的书,于是就顾不得其他了,挽了衣袖,轻掸细拭,倒也其乐融融——3个小时的劳动换得一室明净,至为关键的还不仅于此,我在书架下看到了一本有详细批注的《宋词》,自然爱不释手。 |
傍晚,母亲打来电话,说过两天她和父亲想到我家来,一起祝贺一下我的生日。 |
每次带女儿出门散步,她都喜欢轻轻地牵着我的手。记得一次带她到郊区田垄上摘野菜,她也将那粉嫩的小手往我的手掌里送,我问她,这里又没有车来车往,你怕什么呢!女儿说:我怕你走失方向啊!我恍然大悟,原来女儿牵我的手是怕我走失方向。 |
在楼道的第一层就开始把钥匙片捏准了,以便不至于晃动着的钥匙串碰撞出的金属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时候发出喧哗,毕竟又是子夜时分了。 |